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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 发帖数: 1453 | 1 虽然自己曾参加过四次师父传法班,仍很喜欢看同修们写的忆师恩,每每静下心来看时
都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传法班,沐浴在温暖的佛恩浩荡中。
第一个:石家庄班
我自幼喜好气功,记得上初中时英语老师就在自习课时传授气功。受家庭的影响,从小
就相信佛道神,当兵后,仍一直坚持自己的爱好。记得一九九四年的二月底,一天有位
一起练别的气功的大姐(当时她没有参加班,但后来很快走進大法),说有气功大师要
到石家庄来亲自传法办班,在军分区礼堂贴有海报,问我能否参加。我当时觉得自己很
忙,可能参加不了,但第二天中午办事要经过军分区礼堂,就想,先看看海报吧!
第二天中午来到军分区门口,记得当时阳光明媚,街上行人很少,大门边的门卫室里有
个人卖票,他从小窗户往外看着,我走上十多层台阶,来到了礼堂门口,见到了门边的
海报,写的是法轮功的八大特点,觉得真好;走下台阶,忍不住又走回去看,反复了三
次,在门口犹豫着参不参加。最后终于决定先买个星期天上午两小时的报告会门票,卖
票的人看着我笑了,说还有最后一张!当我接过门票后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于是
来到青少年宫气功协会卖办班票的地方,请了一本刚出版的《中国法轮功》。看着书中
师父的法像,有象失散多年的亲人又相聚的感觉,师父的法像是那样的亲切。我象通了
电一样,毫不犹豫的买了两张办班票,给了我母亲一张,当时她正好来市里照看我小侄
女。
记得那天早晨,在单位列队跑早操时,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浓浓花香,而当时天气很冷
,花还没有开,看看旁边其他人好象并没有闻到,后来才知道跟得法有关。
星期天上午,在军分区礼堂的报告会,人坐的很满,从师父讲第一句到最后一句的两小
时,我好象定在那里一样,全身心投入,一字不落的都装進来了,都能理解,立时脱胎
换骨,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三月三日晚上,从兵营骑自行车近一小时到嫂子家接母亲,再骑半小时,到棉纺厂礼堂
去参加讲法班听法,听完再把母亲送回去,来回三个小时。她是从乡村第一次来石家庄
,而且没几天,年近七十了,好多方面还不适应。有一天,我单位有事,听完法,没时
间送母亲回家,就把她送上一趟不需换车的公交车上,给司机说好哪一站下车提醒她,
又告诉母亲下车后怎么走。我觉得说清了,可她下车后还是转向了,在十字路口不知往
哪个方向走了。以前没坐过公交车,又是冬天的夜晚十点多,路上没人。母亲正在为难
,这时,突然出现了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主动说:“奶奶,你是去‘某某'地方吧,”
没等她说话,就领着老人向前走,因为母亲根本不知道我嫂子的院叫啥,(因正等单位
分房,这是临时住房,一个大杂院)走了二百多米,才到我嫂子家。因为附近单位多、
院门也多,小姑娘是怎么能知道要去的地方呢。这是师父在帮助。
石家庄是个兵营多的城市,第一天穿军装的有多个人参加,都不是一个单位的,坚持下
来的也没几个,当时的部队中有很多人喜好练气功。
听着师父的讲法觉得太好了,第二天就借来小录音机,放在讲台边想全部录下来。由于
没有录音经验,加之电池不是充电的,电量不够,录的效果不好,也不全。可能师父看
到了我的诚心,办班结束后,我很快从同修处得到了这个班完整、清晰的讲法录音。
在办班礼堂内的墙壁上贴有石家庄后面几个月办班的海报,每个月三个班,有详细的联
系电话,可预订门票。我拿着本子一个不落的记录着,(当时的心情真是想全部参加,
哪个都不想落下,那种急切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但一年只有十天探亲假,想到只
能参加一个班时,那种无限惋惜的心情无法形容、表达。)当时见到师父已坐在讲台上
,准备讲课,看我还在抄写电话,微笑的望着我,我赶紧回到位置上坐好。可能师父看
到了我想多参加班的那颗虔诚的真心,帮我去掉了许多另外空间的干扰,所以在后来的
修炼中能有机缘,听到师父去过的十六个市和一个冠县的二十多期的讲法录音,其中武
汉的五个班、广州五个班中的三个班,北京的三个班等,还看了延吉、郑州的全部录像
和贵阳的部份录像。师父对我的慈悲无法用语言表达。后来,法轮功研究会通知让销毁
时,我真是舍不得,但还是忍痛割爱了。
从一开始见到师父,就有一个强烈的愿望,要跟在师父身边当弟子,当时以为参加班听
法是学员不算弟子。第二天就写了小纸条,让研究会的工作人员转交,见没动静,就又
与母亲商量跟师父走。她参加班了,也体会到了大法的美好,当然同意,就又写纸条,
说家里同意,写了姓名单位,又递上去,又没动静,很是遗憾。
过了几个月,去一位老同修家串门,他高兴的拿出一桶麦乳精,给我冲了一杯,并说这
是师父给的,很珍惜的样子,说:“这是别人送给师父的,师父没舍得喝,给了我,我
平时也舍不得喝,来客人时喝”。
这位老同修又主动跟我说起,我写纸条的事,他说:“当时师父很高兴,真想带你走,
还拿着纸条让我看,跟我说过两次,还说:‘你看,他家里同意’。我给拦了,觉得你
在部队里出不来”。我听后,很是埋怨他,虽然知道确实是很难出来,但还是想试试。
不过,这事也让我得到了一些安慰,总算师父看到了我的纸条、考虑过我的要求。
在最后一堂课答疑中,有学员说,前面的学员衣服电了他,问这场上是否带电。师父说
:“是带电,办班这几天不仅这场上带电,整个石家庄都带电”。是这样,那几天我给
一所大学搞军训,有个学生对我说他的脸盆电了他。我想现在好多人感觉有静电,其实
是大法弟子整体能量场强了的缘故,为什么师父传法前没有这种现象呢?
后来听到负责接待师父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开班后的三天,师父除了讲法,回到旅馆后
,整日就是清理另外空间,跟随师父办班的北京大法弟子也参与。师父曾严肃的对他说
,你们石家庄怎么这样,另外空间这么乱。因为石家庄是个气功城,只要出点名的气功
师都到这里办班,布他们的场。三天后清理干净了,天清体透,师父也整日乐呵呵的。
讲法班上学炼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时,师父在下面纠正动作。我打手印时,右手臂没有伸
直,师父从后面托了一下。之后发现打手印时气机特别强,心里说不出的美妙,特别愿
意炼功。
与师父照合影,按礼堂的座位号两排一组,我是第九组,在体育馆西门外,我当时穿着
军装,请了两张大法像,我和母亲一人一张展开在胸前,一左一右站在师父旁边,师父
赶紧卷起来,不让展开显示。当时见到的法像无论书上的还是挂像,法像上的师父表情
都是后来很难见到的那种高兴。
照像时有的组先排列好了,有的还没排好队,个别学员争抢着拉师父跟自己组先照,师
父低声严肃的说:“别不严肃了,别不严肃了”,当时有的学员还是把师父当作一般的
气功师了。
在最后一堂课师父解答完学员提问后,师父在桌上盘腿打了一套小手印,然后又打了一
套大手印,真想录下来啊!
第二个:郑州讲法班
我当时一年只有十天探亲假,只能参加一个外地班,左思右想选中了六月的郑州班,让
在郑州的表妹提前预订了门票。
在听课中,有一天开课前,有位同修在离讲台不远的空地上,放了个坐垫,给还没来的
人占了个位置,一转脸见一个穿着袈裟的胖和尚坐在旁边,就对他说,这是我占的位,
人还没来。再一看和尚不见了,才知道是另外空间来听法的。
郑州讲法班的会场,非常祥和,非常的静。头两天师父在风雨球场讲法,那天下午,风
慢慢大了,天渐渐暗下来,这时冰雹下的渐渐多了,砸在球场的铁皮顶棚上,使礼堂内
的噪音很大,这时断电了,师父说先休息一下吧。过了一会儿,师父开始打大手印。我
印象最深的是,当时天很黑,我就以为是晚上了,等师父打完大手印也就是几分钟吧,
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射進来,我才回过神来,啊,原来是下午。虽然外面仍下着雨、刮着
风,但已经弱小的多了,天也亮了,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拨云见日。等听完课,走出礼
堂,才看到外面的惨景,棉纺厂等好几个地方长了几十年的大树都被吹倒了,许多简易
房的顶棚都刮飞了。后来听一位开天目的老学员说,师父的传法惹恼了许多魔,但它们
又不敢轻易动,就一层一层的上告,最后找到一个它们认为已经很高的魔了,那个魔王
长得奇形怪状,带着铺天盖地的群魔直奔会场而来,当时电视中报道的龙卷风,只不过
是它们一走一过中的表现,它们就是想把讲法场从这个空间破坏掉,结果它们被师尊清
除掉了。在济南班的讲法中有学员问到这次魔的干扰,师父说那不算什么。其实每个班
上都有能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干扰。
那天刚断电时,下面有点不安的躁动,师父为此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释迦牟尼佛有
一次,在山洞里讲法,一阵风,把洞里的油灯全吹灭了,大家还在静静的听法,没有一
个人动。什么都动不了你”。
师父在郑州班上决定,在中国大陆再办两个讲法班:济南和大连,后面就不办了。我感
觉是由于另外空间的压力,层层层层旧神、旧因素的阻挡,在停班的以后几个月,师尊
一直在清理、解决另外空间对救度众生的阻挡。当时能体会到师父的严肃心情,深感师
父救度众生的艰难。
记得有一天开课前,在礼堂门外,有几个同修问研究会的一位工作人员一些修炼中的事
情,我也问了一个问题,她当时非常严肃、情绪非常激动的对我说:“都什么时候了,
你能不能修上去啊!你还牵挂那么多”。她是开着修的,能够看到另外空间压下来的可
怕景象。
在答疑中,有个学员说师父讲得有点高。师父说:“高吗?我要有一丈、十丈、百丈,
给你讲的还不到一寸”。我就在想:无论我悟到了什么,证悟到了什么,在师父面前,
“那啥也不是!”无论什么时候,有什么成绩,永远都不要有骄傲自满的心!永远都是
大法中的一个小粒子。
有一天,分组与师父照相,河北与东北的同修合照一张,另外,石家庄去的十来个学员
单独与师尊合照一张。
郑州班结束时师父在礼堂讲台与弟子握手道别
在最后一堂课,离场的时候,我和一起去的另一位同修迟迟不愿离开,师父站在讲台默
默的目送着大家离去。这时有位老年同修泪流满面的上前与师父握手,其他人见了也陆
续上前握手道别。人多了,我不好意思上前挤,就与同修往外走,来到前厅,忍不住又
回来。走上前,因人多,师父站在讲台上探出身伸开双手也握不过来,我只好够着摸了
一下师父的手背就站到一旁看着这道别的场面。此时同修哭声一片,我当时看的很清楚
,师父虽然急切的催促着“赶快走!要不赶不上火车了!赶快走!”反复说着,但眼泪
在眼里噙着,努力的抑制着不让泪流出来,其实师父不愿弟子们离开。看到这情景,我
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象潮水般涌了出来。一直到走回旅馆几站地的路上,泪一直在流
,我还跟同去的同修说,怎么止不住呢,我没记得以前因什么事掉过泪。
第三个:济南班
由于还剩两个班,我们一起去的几个人商量后又都去了济南,在车站附近的一个新盖的
二层旅馆住下了。这个旅馆里住满了来参加讲法班的人。有广州的、青海的、武汉的,
大家相处的很融洽。晚饭后,在楼顶乘凉时,武汉银行来的一位大姐说,她看到所有的
路灯上都有彩色的法轮在旋转,非常好看。她还说在郑州班,一天回旅馆的路上,她吐
了有一碗血,都没事,知道是师父帮她调整身体呢。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男主人三十多岁了,见我们这么多外地人来参加讲法班,他也参加了
。他有个习惯,一天三包烟,参加班后第二天就戒了,觉得很神奇。于是他的母亲、孩
子都参加了。最后我们住这家旅馆的所有几十个人在旅馆楼顶上照了合影,后面就是济
南大明湖。
我喜欢摄影,去济南前,郑州班结束后就买了个相机,在济南班上,照了不少像。大家
都记得有天师父讲:“别照了,再照就坏了”,当时是指一位学员,在讲桌前照来照去
的,影响大家听课,我觉得师父是对着他说的。我当时坐在师父的右前上方的台阶上,
距离讲台远,我当时正好也想照,师父说完那句话,我又照了一张,旁边听课的同修直
看我,意思是:你怎么不听话。我当时觉得师父没说我,而且离的远,不影响讲法,师
父也不知道。忘记了师父讲出来的就是法,带有普遍的约束力,而且还有无数的护法神。
结果,我是以身试法。当时不知道,后来发现那一整卷全曝光了,相机也不能用了,到
修理店也没修好。这才觉得修炼的严肃和大法的威力。相机是新的没问题,因为照的第
一卷,洗出来像很好的。这是第二卷,全曝光了。
这事对我印象很深,师父讲出来的就是法,违背了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有时,自己做
错了,好象也没觉出啥,损失可能体现在另外空间,或是师父慈悲,替我们承担了。
办班期间,我每天背着相机,总想给师父照像。有一次,开课前在体育馆的走廊里,正
好与师父走了个迎面,就师父和我俩个人,都默默的,我脑子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等走过去了,望着师父的背影,才想起来,怎么没照像呢。在师父的场中,什么人心都
没有了。
有一天,我看到整个礼堂里,同修们大多数拿着扇子在扇,看过去花花绿绿的一片扇子
,象蝴蝶翅膀一样的在动,很不严肃。不一会师父就讲:“扇扇子的,不妨把扇子放下
。”确实感到一阵凉风从后面吹过来。
在济南班上有一天,突然觉的这么好的法,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洪法的心力大增,出
去要马上建炼功点。回来后与一个阿姨,在一个路口旁边空地上,建了个点,后来这个
点又分出去很多小点。
济南班办的也是不易啊!听说气功协会一开始定了个小礼堂,只能容几百人,辅导站想
换成体育馆,他们一直不同意,僵持了很长时间,有个老同修都急哭了,到最后了,才
定下体育馆。
九五年庆祝师尊济南传法两周年法会
第四个:广州讲法班
第一次听到广州办班,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在体育馆晨炼结束后,同修说的,当时距
办班时间很近了,听说门票早就没有了,心里凉凉的,心灰意冷。可在骑着自行车往回
走的路上,心中潮水渐渐涌起,心想就这一次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右手不由自主的举过头顶,有力可劈山之势,立生一念,我一定要去。
可怎么去呀!我与中医学院的几个学生商议,最后有一个甲同修说,他先去探路,到那
看能不能弄到票,再往回打电话,有票了再去。可他一去就没了音信。我们又茫然了,
最后决定还是去。
可我去有四难:1、没有门票,2、没有火车票(当时去广州的火车票很不好买,不象现
在提前预售多少天的,又是过年期间,一天就一趟车),3、没有假可休,单位没假了
,4、没钱,当时工资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
那几个要去的大学生也没钱,我们准备了一大袋最便宜的散装方便面,还有咸菜,听说
那的旅馆太贵,上百元,所以我们就准备睡马路边了。
最后决定能去的有四个,外加一个我们单位食堂做饭的,山东籍小战士,共五个。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只要心在法上,认准的路走过去,一切都会柳暗花明,变成好事,
师父要的是我们这颗向上的心。实际上所有困难都是假相,结果这“四难”变成了四顺
、四吉。
请假前,让我姐给单位拍了电报:“家中有事速归”,我想这也不算假话,听法是家中
最大的事嘛。请假的干部拿着电报去找上级签字,赶上星期六下午休息,而且批假的领
导平时不好说话,有电报也不一定能批。因为是当晚的火车票,心里急,我在办公楼前
默默的求着师父,这时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跟上次参加石家庄班闻到的一样,心
中一喜,有门儿,不一会儿那位干部乐颠颠的回来了,批过了。
买火车票的事,提前曾找过车站的一位关系户,他说没票了,但说到时候可以送上车补
票。可当我们来到车站时,他又给我们准备好了火车票,而且都有座位。
坐在车上,看到很多戴小法轮章的,从东北、北京过来参加班的,多数也是坐这趟车。
当时听北京的一位老同修说,师父也在这趟车上。我就和那位大姐查看了所有卧铺车厢
,没找到。后来才觉得师父不会睡卧铺。车经过河南、湖北时,又上来一些同修,我看
到谁都那么亲切,象多年的亲人,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戴着小法轮章,在过道跑
来跑去,我问她家是哪里?谁带你来的?她说:“武汉”、“爸爸”。第一次听到武汉
话,好亲切,见到了他爸,结下了一段珍贵的缘,这里就不细说了。
我们下车后,先来的甲同修已在此等候,旅馆出奇的便宜,七元,原来是中医学院学生
宿舍楼,过年了,学生放假,几层楼都住满了听讲法的学员,双层床不够用,把放水杯
的桌子拼在一起当床。我们这个宿舍大些,睡了十来个人,有长春的,内蒙的。这个楼
里住的还有齐齐哈尔的、锦州的、贵州的,贵阳姜站长还给我们讲了很多师父在她们那
儿的故事。
广州班原本也是说过不办的,但气功协会为挣钱,就强行把办班广告打出去了,登在气
功杂志上。因为广州气功协会,在以前没有办过大型气功班,又怕票卖不出去,提前在
杂志上登了卖票的消息,办班门票很多是电邮,提前把钱汇过来,把你的姓名输在电脑
里,等你来了再给票。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买票的人会那么多,很早就卖完了,而且每
天问票的电话不停,可够他们忙的。
开班前一天他们说电脑乱了,信息丢了,(那时候电脑还没普及,技术含量低)。有很
多是提前交过钱预订的,这样没有拿到票的人太多了,排着长长的队,等着补票。有的
已经排了一整天,尤其吉林大学和其他东北的学生,来了很多人,体育馆的广场满是人
,大部份是没票的人。我听一位老学员说,师父一下火车,就到广场来了,一见这场景
,当时,师父眼泪就下来了。这是另外空间的干扰,反映过来的,就是不让人得法。
还有个原因干扰,在这之前,广州有个地方失火了,所以体育馆怕失火,站票一开始不
敢多卖,嫌人多。但开班后的几天,气功协会和体育馆私下卖的站票越来越多,越来越
贵,从几十元卖到几百元。
第一天晚上开班很多人没能進会场,法轮大法研究会的一位工作人员看着那么多没進去
的人们,她急的直哭。没让進的也没走,坐在馆外围成一堆,静静的坐着。等到师父讲
完法才散去,有的是从几千里外来的。气功协会的办公室就在对面,气功协会和体育馆
的人都被感动了,终于同意第二天接个音箱在外面,并同意在体育馆附带的大会议室给
没能進场的学员,每天放映前一天师父的讲法录像。
我们的票,是先到的甲同修磨了气功协会好几天,才磨出来的站票。站票就是没有座位
号,随便坐在体育馆的中心空地上,有座位的还想换站票,离师父近些,面对面,看的
清。我就坐在第二排,离师父不到十米。
有一次,师父绕场一周,离得近的,许多人与师父握手,和我一起去的部队小战士(他
当时穿着军装)也站起来,走过去握手,回来后高兴的对我说,师父的手软的象棉花,
过去有句古话:“佛手如绵”。
有一天,我们很多人在广州中医学院的楼顶上观夜景,看到了空中的光团,飘来荡去,
有大有小,有快有慢。第二天我写条问师父,这是否是法轮。师父说:“是有法轮,办
班这几天,整个广州地区都罩住了。”
另外,还有石家庄单独去的夫妻俩,本来是治病去的,他们坐在师父后面的座位上,在
最后一堂课师父打大手印时,男同修看到了师父的手臂是透明的,他激动的站起来鼓掌
,“看到了,看到了(神奇景象)”。
在最后一堂课结束前,大家自愿向师尊献锦旗,有代表个人的,有代表家庭的,更多的
是代表地区的。各种锦旗,讲台上摆了有二十多米长,几十面锦旗,都是发自内心的,
献上那颗颗赤诚的心,场面感人。结束后,有位同修很是埋怨我:“咱们石家庄去的怎
么没准备锦旗,你看其他地区的都有,提前跟我说一声,八个我都准备了”。我说,我
当时没想起这事。这个班除了西藏没人去,其他省份都有人去了。
讲法班结束后,走出体育馆,我眼泪就止不住了,唰唰唰的流。这次因穿着军装(我觉
得这也是一种洪法,曾听到有不少人在说,当兵的也来参加班了),怕路上行人不理解
,我把军帽压的低低的,遮住了满眼泪。走了几站地一直到住地才止住。
我知道师父给予我们的太多太多,这次班回去到炼功点,有个老同修对其他人说,我从
广州回去,看到我周围有许许多多小法轮。
由于大家都知道,九九年整体迫害的原因,我二零零零年就离开了部队,回到地方已有
十一年了。
在师父传法十九年、法轮功遭迫害十二年的又一个“5.13法轮大法日”来临之际,特以
此文献给师尊,献给同修,并带上我一颗虔诚的心。如果能对同修的精進有所激励,那
是我的欣慰。
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在此,向师尊叩首!千言万语化作——遥拜师尊 | b*j 发帖数: 29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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