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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数: 134 | 1 公厕免费手纸——悄悄开启群发性公厕堵塞的魔盒 2010-10-05 23:10 (分类:默认分类
)
被无视的反对声
2010年中秋节前，当千家万户沉浸在阖家团圆的欢乐气氛中，一位老人孤独地躺在西安
交大附属二院的病床上，在弥留之际反复重复着一句话：“公厕，一定不能提供免费手
纸……公厕，一定不能提供免费手纸……”两天后，他留下了最后一句：“如果一定要
提供免费手纸，至少一定要凭外国护照在前台领取。”便与世长辞。
这位老人，是中科院西安公共卫生研究所的焦世衮教授。近年来，随着奥运、世博的举
办，越来越多的中国公厕在与国际接轨的大潮中，开始提供免费的手纸。对此趋势，焦
世衮是为数不多保持着谨慎、理性的学者。经过全面、细致的研究，他得出“中国的国
民素质与饮食结构不适合提供免费手纸”的结论。认为在中国的饮食结构与当前国民素
质综合作用下，公厕提供免费手纸将导致严重的厕所堵塞，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在人
生的最后几年，他一直致力于阻止公厕盲目提供免费手纸，他曾多次向卫生部和国务院
写信表明自己的担忧，却屡屡遭到无视。而现在，随着一批大城市中公厕免费手纸的逐
渐普及，焦世衮教授的警告正在渐渐地不幸变为现实。
揭开免费手纸背后不易察觉的隐患
中国国民素质的重要特征，是对免费提供的物品具有超强的占有欲和消耗欲，体现为不
是自己买的用起来不心疼，能拿多少拿多少。2010年1月23日，中新网等多家媒体报导
了《杭州灵隐寺腊八节施粥点遭市民哄抢》。记者记述，在灵隐寺前领取腊八粥的市民
排成了百米长的队伍，闻讯来领粥的大爷大妈们拿着各种巨大的容器，甚至重复排队，
反复领取。导致原定要用半天时间舍完的粥，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即告见底。东南快报等
曾经报导，2009年12月21日的国家艾滋病日，福州五一广场发放免费安全套，短短一个
小时内20万只安全套全部被领光。据目击者称，现场有个别六十岁多的老大娘整箱整箱
地抱走安全套，不禁让世界卫生组织刮目相看。即使到了国外，在大购物场里，免费试
吃的食品一直是不少中国留学生的最爱。甚至有的留学生出于蹭吃教会提供食物的目的
而加入基督教会，这一现象在刘烨主演的电影《暗物质》中有所表现。在数年前，除了
一些高级宾馆，中国大多数公厕的手纸需要花钱购买，价格多在5角左右，相当于一个
网络评论员写一篇文章的血汗稿酬，因此，使用者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手纸，手纸的利
用效率前所未有的高，甚至一张银行凭条、一张超市收据都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我们
可以预见，一旦中国的公厕开始提供免费手纸，由于不用花钱购买，原先要用一张的人
会用三张，原先要用两张的人可能会用七八张。2010年10月5日，新京报、新华网等报
导，“十一”期间，包括陶然亭公园在内的11家市属公园首次全面推出免费手纸、洗手
液等服务，自投入运行以来游客如厕平均用纸3米，造成大量浪费。人均3米的厕纸被抛
入厕所，可以想象将使厕所发生怎样的堵塞。
自古以来，中国的饮食结构以植物性食物为主，蔬菜占的比例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蔬菜
在消化道中消化后，会剩余大量的粗纤维，使得中国粪便的粗纤维含量相对较高。粗纤
维在水中难以溶解，且会交联成网络状骨架结构，犹如混凝土中的钢筋、鸟巢体育场交
错的钢梁，若与大量手纸绞缠，势必形成更加难以溶解的大块物质，将使厕所的堵塞更
加严重，疏通更难以进行。欧美国家的饮食结构以肉类、奶酪为主，粪便较软。日本的
饮食结构中蔬菜含量虽然也高，但日本的素食中，低粗纤维含量的海带、蒟蒻、魔芋、
牛蒡占较大的比例，再加上日本人食量小，因此粪便也不容易造成堵塞。
有心无力的智者
日本和欧美的国民素质、饮食结构能有效地防止公厕因大量手纸与粗纤维粪便的综合作
用而堵塞，适合提供免费手纸，而中国需要结合自己的具体国情制定方案。焦世衮教授
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年迈的他肩负着对整个国家和民族的责任感，拿着游标卡尺走遍
了中国各大城市的公厕，详细测定了一批公厕的下水道直径、冲水水量流速等指标，采
集了粪便标本，分析了粗纤维含量，挑灯夜战演算厕所堵塞的作用模型，计算了数百个
可能发生严重堵塞的公厕，并写成报告，多次致信卫生部和国务院，陈述了免费手纸的
风险，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焦世衮教授又对世界各国的国民素质、饮食结构与中国做
了详细的比较，为中国的公厕建设指明了方向——学习印度的成功经验：不提供手纸，
而是提供冲洗左手的水龙头。印度有10亿贫民，他们对于免费物品的耗费欲也是不容小
视的。印度没有为了政绩或者自豪感而盲目提供免费手纸，而是从自己的国情出发，用
左手擦干净，再洗手，不产生任何手纸的浪费和堵塞的风险，在绿色环保上走在了世界
的前列。医学发现，使用左手较多的人，右脑相对更发达，而右脑决定着人的艺术天赋
和创造性思维。印度人民能歌善舞，电影中近一半的时间穿插着唱歌跳舞的片段，就是
这种艺术天赋的体现。印度从国防到基建，产生了远多于实践所能的星光璀璨的想法，
麻省理工天才少年，印度裔的普拉纳夫更是发明了改变世界的科技——一项结合实体世
界和虚拟世界，被称将在未来消灭大多数的电子产品的技术，让你不用带着电脑手机，
你所需要的信息会在你面前的空气中如海市蜃楼一样浮现的技术（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Q0MTM5Njg0.html），这种极富创造力的发明即是拜印度人民每天使用左手，右脑受到极大锻炼的结果。现在，中国的教育在国际上普遍被指创新能力不足。通过普及左手代替厕纸，将极大地提高我国学生严重欠缺的创新能力，从而以飞快的速度赶超世界一流大学。2009年，焦世衮教授不顾家人的关心劝阻，以无比的责任感，拿着自己微薄的退休金作路费，自费去印度考察和体验公厕，直到患上严重的肠胃疾患并转慢性，倒在了异国的土地上，吊着输液瓶被抬回国。在养病期间他也闲不下来，在病榻上写成《印度公厕报告》，寄给卫生部和国务院。这份燃烧了一个老人的生命和健康写成的珍贵报告，却被上面有意无意的忽略了。
2010年6月，环球网、QQ新闻等报导，随着绿豆、大蒜的涨价潮，手纸价格也一路窜升
，广州手纸已经上涨20%-30%。针对百姓“用不起手纸”的担忧，手纸制造业总裁们表
示，用不起手纸是正常的，手纸不是必需品。自古以来，都是皇亲国戚用丝绸，达官显
贵用竹片，贫民百姓用树叶石头。手纸降价并不能解决大多数人买不起手纸的困难，由
政府兴建保障性的冲左手水龙头才是正途。焦世衮教授十分赞成这种观点。他向有关部
门力陈了全国迅速普及左手代纸对于保障民生、保护环境、减少厕所堵塞的三重效益，
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最后，焦世衮把希望寄托于他心中的底线，希望在全国各地的公厕前设看门人保管免费
的手纸，不向国内居民发放，外国游客凭护照可不限次不限量领取。他说，中国百姓早
已习惯了手纸花钱买，这是中国特色。外国游客素质较高，不会使用过多厕纸造成堵塞
，向外国游客提供免费厕纸是与国际接轨。遗憾的是，这最后一点心愿也未能实现，
2010年夏天，焦世衮教授肠胃病复发躺下了，这一躺下却再也没有起来。
潘多拉之盒已经慢慢开启
在2010年以前，中国大部分公厕的仅提供收费手纸。今天，因为奥运、世博的需要，越
来越多的公厕提供免费手纸的，厕所堵塞事件也越来越频繁。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慢慢开
启。一篇反思世博会暴露国民素质低下的文章提到，世博馆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粪便。
这则新闻无可辩驳地暗示了，因世博馆与国际接轨提供免费手纸，中国游客大量使用造
成厕所堵塞无法使用，只好随地便溺。文明的免费手纸，却带来了不文明的随地便溺，
这究竟是打了谁的耳光？也许只有逝去的焦世衮教授能够告诉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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